鸽鸽愣了愣,无奈笑开:“音音啊…”大学四年音音都没被男生示过好,身边的异性朋友倒是不少当然同性朋友也很多,或许就是因为很少有男生敢挑战去做感情关系里那个“服从者”和“随从者”吧。
回到眼前,当有一个男人提出“我愿意和你走”的时候,韶水音却没有像她指摘那个千金大小姐和精英才子的爱情一样,大大方方的告诉这个男人“那你就跟我走吧”,而是彻底傻住了——
她脑子里想的是:
他的工作怎么办?干了这么多年的公交车司机,这么稳定的工作,这就不要了?
他的父母怎么办?虽然他不是独子,但他的父母会舍下他吗?
他…喜不喜欢摄影?他对野生动物摄影是完全不了解吧?他对动物的认知停留在“花鸟市场的巴西龟”上,而她了解地图龟、箱龟、草龟、蛇颈龟、猪鼻龟、沼泽侧颈龟…等水龟,又了解红腿、黄腿、辐射、星龟、苏卡达…等陆龟,还懂得绿海龟、红海龟、棱皮龟、玳瑁龟、肯式龟…等海龟。这、这是不是把自己的梦想强加给他的做法?
脑子里千回百转了足足一圈,韶水音难得的结巴起来:“你、你就是说说吧?”
温惊澜一听她结巴,眉头轻轻一皱,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紧张成这样。他坐在床沿,低头看着她揪着被角的手指,憋了好一会儿,才闷声开口:
“我……我不是乱说的。”
他声音有点哑,眼神却很实在:“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,我也知道这事不容易——我不懂你那一行,不懂镜头,也不懂啥IP不IP的,但我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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