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偏不如他所愿。“我现在的心情是——”她飞快起稿,语调轻盈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坦诚,“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一个男孩子,会为了我脱了裤子,坐着让我画他的蛋蛋。”
他整个人像被点燃,脸涨得通红,伸手便想遮住眼:“音音你别说了,求你了行不行……”
她温柔地摁住他颤抖的手腕,继续低头描线,仿佛进入了一种专属于创作的冥想状态。
“腿再往外一点……睾丸在这光线下微微侧垂,轮廓自然……软组织位置比我想象得低三厘米……而且从这角度看,‘上面’已经有点起势了。”
她顿了顿,又极其认真地补了一句,声音温和却毫无调侃意味:
“——不过,这也太可爱了。”
温惊澜整条后脊都烧起来,耳根红得像能滴血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:“你还能不能画了!!”
她依旧笑吟吟地换了支炭笔,在他腿间那对被大腿轻轻夹住的小球球上加深阴影,每一笔都精致到近乎解剖级的严谨,却又饱含某种私密的温柔。那处原本羞耻的器官,在她的描绘下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——不再只是生理结构,而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存在。
“这张,”她轻声道,“我要收进‘私藏手稿集’。”
“你还分私藏和公开的?”他几乎破音,眼中满是震惊与羞愤。
她点头,一脸理所当然地笑:“当然啦。这种……只能我一个人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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