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音音……”他咬着牙,声音几乎要哭出来,“我、我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她的声音像水在他背后流动,带着轻柔又沉迷的语调,“乖,再给我一下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瞬,那根器具狠狠地顶了进去,整个根部完全没入。他的身体像被点燃,一阵颤栗从脊背蔓延到四肢,整个人像要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惊澜突然猛地挺直了腰,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几乎破音的喘息。透明的前端猛地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,精液自他早已胀红的前端奔涌而出,打湿了床单与他小腹。他的睫毛颤动,像失控的少年,被情欲击中到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缓缓停下动作,却没有抽离,只是维持着与他完全贴合的姿势,将那根透明器具稳稳地留在他体内,让他彻底感受高潮后的抽搐与微颤。她的手掌轻轻覆在他胸口,感受他怦然跳动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惊澜。”她低声唤他,像是怕惊扰他濒死般的敏感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着眼,脸埋在手臂里,红着眼眶发出哑哑的声音:“……你真的……操死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喜欢吗?”她轻轻俯下身,在他耳边呢喃,“喜欢我操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闭着眼没说话,却在她的身体稍微一动时轻轻夹了一下她的腰。他的身体诚实得几乎羞耻——他还在颤抖,高潮还在延续,那种自后穴深处传来的饱满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射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强求他再来一轮,只是静静伏在他背上,与他贴得极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并未达到生理意义上的高潮——她的愉悦来自另一种:来自她爱的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,被自己充满,被自己亲手推向崩溃的幸福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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