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鹭鸶醒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,睁开眼,印入眼帘的便是南柯那张带着浅淡胡茬的俊彦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日的疯狂瞬间涌入鹭鸶的那种,她与南柯两人喝着茶水,尔后便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鹭鸶一直告诉自己要守着身子,不能让南柯得逞,否则自己便会不值钱了,但昨日的感觉来势汹汹,几乎是瞬间便淹没了她的理智,将她拉入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鹭鸶慌张从床上爬起来,还没站起身子,只觉得双|腿一酸,脚下一软,鹭鸶便重重的跌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柯被鹭鸶的动静吵醒,抬手揉了揉眼眸,看到躺在自己身侧的鹭鸶还怔了下,片刻后也如同鹭鸶一般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南柯的心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,有的反而是得逞后的喜悦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闹腾了一会,便起床洗漱。

        鹭鸶洗漱完毕,强忍住身体的酸楚,虽然心中委屈,但如今她已经丢了身子,只能靠在南柯是胸口语带讨好的说:“南郎,如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你可要为我负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柯单手摸着鹭鸶的脊背,嘴上应是但心中却多了几分混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昨日他跟鹭鸶都有些失控了,但南柯却觉得一个随意便能将身子给人的女子不是什么正经人,即便以前有的八分喜欢也少了几分,鹭鸶最多只能成为他的妾侍,若是想当他的妻子却是万万不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柯低头在鹭鸶的发顶上亲了亲,轻声说:“鹭鸶,你能为我做件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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