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是史上最悲催的事情了。
看着一个又一个被何脩夨骂了一顿的人从何脩夨的办公室里走出来，玖玖莫名觉得，此刻的何脩夨才是正常的何脩夨的感觉。
何脩夨不高兴的后果就是晚上又拉着老五去喝酒了。
而这次一起来的人还有卫斯理。
卫斯理跟着老五走进包厢，就看到何脩夨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往嘴里灌，大有将自己喝死的架势。
何脩夨在外人面前狂拽酷炫，在朋友面前理智克制，第一次看到何脩夨这样失控，卫斯理跟老五两人连忙将何脩夨手中的酒杯拿下，问，“四哥，你没事吧？”
因为喝多了，何脩夨的反应明显比之前要慢得多。
此刻听到卫斯理的问话，想吃抬手揉了揉眼眶，看到来人是卫斯理，嗯了声后，拿起酒瓶准备往嘴里灌酒。
大有一醉解千愁的架势。
卫斯理跟老五被何脩夨这架势吓了一跳，连忙将何脩夨面前的酒水全都拿走。
因为有前几天何脩夨叫自己出来喝酒的经验，老五很快就猜测出这事跟玖玖有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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