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玖玖第一次帮陈塘补习的时候，陈塘看玖玖的眼神明晃晃的写满恶意。
在班级里面还有其他同学的时候，陈塘还能做一下表面工作勉强配合一下玖玖的工作，但等班里的人全都走了之后，陈塘直接翻脸了。
陈塘本来就沉着的脸色更加的阴沉，看玖玖的眼神几乎都滴出水来。
陈塘张嘴，嗓音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，“李玖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玖玖看了眼陈塘，扯唇一笑，“我干什么？我在听老师的话，帮你补习功课啊。”
玖玖说完歪了歪脑袋，一脸单纯的看着陈塘。
清澈的大眼睛仿佛在问陈塘，我在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？
“这里没人你就别装了，咱俩是什么关系？你自己心里清楚，你能帮我补习功课？”
就自己帮着陈池欺负玖玖那样玖玖没吃了自己都算不错的了，还会主动帮自己补习作业，这些话就说给老师跟同学们听听就好了。
他，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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