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是殿试的日子。”流苏突然开口道。
花带着疑惑抬起头,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。
“我未能陪同仕林前去,希望这值得。”
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。”花淡淡地回复道。
进澜沧监狱,花没有等那些守卫将自己拦下来,便取出了澜沧令。
它和流苏都是妖兽,流苏的幻术骗过凡人或者低阶修士没什么问题,但是到了这里,难免要被镇守监狱的武将发现。那些武将可不会听两人多做什么解释,既然是妖兽,那一定直接出手。
看守监狱的将士们一见花手中那一枚黑乎乎的令牌,便立即一同半跪下来。
“参见陛下!”
他们拜的并不是花,而是这枚令牌。
花没有管那些半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的将士,越过他们,朝着监狱内部走去。
这牢房的地面比外面要矮得多,里面没有灯光,一片黑漆漆的。也就有一两个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,然而本就没有几丝的朝阳很快便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,在牢房这些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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