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成过目不忘根本不是什么问题。
花之所以有很多东西想不起来,其实单纯只是它懒得去记。
它将棋谱放在方桌的一角,然后端坐在了石凳上,随着神识浸入,它再次来到了这片草原。
一模一样的军阵,一模一样的巨兽,以及在远处,那同样端坐在那里的虚影。
这一次,它同样处于红色方,先手。
像上次一样,将【鼠】向前挺近。
而对手的应对也完全没有变化,与上次一样,【鼠】向前一步。
两伙叽叽喳喳的鼠人分别狂奔上了为了河流两侧的桥身。
花将【狮】再向前推一步,紧跟在【鼠】后面。
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要上狮子,反正棋谱上是这样教的,它就照着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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