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朔将茶杯接过,却并没有喝,而是摆放在了一边。
“盼儿啊,你嫁过来,得有三年了吧。”
“回父王,三年零六个月了。”林盼儿淡淡地回答道。
“你记得倒是清楚,看来被嫁到此处,你内心怨气不小。”
“没什么怨气,都是盼儿心甘情愿。”
秦朔难得地笑了出来:“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,你也不必在我面前端着了。你当我是个路边的老头便是。”
“盼儿不敢。”
“你有什么不敢的,给京城传消息你不是也敢吗?”
林盼儿掀茶盖撇着浮沫的手突然顿了一下,然后又像无事发生一般重复着。
“不用如此紧张,我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。我已经输了,失败者没什么好说的。”秦朔的语气此时像是放下了一般,已不再有之前那种疲惫与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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