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咚咚咚",我敲了三下门,腐朽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。等了半晌,无人应答。我试着推了推门,门轴发出刺耳的"吱呀"声,竟就这么开了。
"有人吗?"我探头张望,院子里杂草丛生,一口枯井边堆着破瓦罐。正屋的窗纸破了好几个洞,在风中"哗啦"作响。
忽然,一阵虚弱的咳嗽声从屋内传来。我心头一紧,顾不上礼节,抱着瓜就闯了进去。屋内昏暗潮湿,借着窗缝漏进来的光,我看见贺清许蜷缩在木板床上。
他听到动静,艰难地撑起身子:"谁?"
待看清是我,贺清许猛地撑起身子,却又牵动了伤势,疼得倒抽一口冷气:"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"他慌乱地拉了拉身上破旧的被子,试图遮住脸上的淤青,"我这两日有事,便未去找你。"
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,把西瓜往桌上一放。这才看清他的惨状,右眼乌青一片,嘴角结着血痂,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带着三两道淤青。
"谁把你打成这样?"我一把掀开被子,他锁骨处一道新鲜的鞭痕触目惊心。
他还未来得及回答,院外突然传来粗犷的吼声:"贺秀才!你可想好了?我妹妹可没耐心再等了!"
我转身冲出屋子,只见院中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虬髯大汉。他穿着粗布短打,裸露的手臂上肌肉虬结,腰间别着根马鞭,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。
他看到我明显一愣,绿豆眼里闪过淫邪的光:"哟,好标致的小娘子!"
"小娘子来这穷酸地方作甚?"大汉搓着手逼近,满嘴黄牙散发着恶臭。
"与你何干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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