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衡吐出奶豆,缓缓站起,开始用着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撞着燕清硬起来的性器,隔着外袍、里裤一下接着一下的撞,呻吟又从嘴里泄出。
“没有下次了,你这般行为,将我吓得心神难宁。”燕衡边撞边说到。那时将权利刚握在手中时,他都未如此慌乱。人心之间看似距离隔的只不过几分,但这隔着的几分中却蕴藏着千山万水。
人心难测,权利能轻易玩转在鼓掌之间,但是人心不能。
燕清放下的手环住了燕衡的腰,任由着燕衡将手指插进菊穴,不去反抗。
“我并未想要杀你,从始至终。我只是有时不甘心,为何我斗不过你。如今由里到外都离不开。”有些话无需说明,其中深意了解便知。
这夜燕衡将燕清压在门口的柱子上狠狠的肏着。而燕清扶着柱子,体内还插着一根柱子。
第二日,燕清醒后燕衡还待在旁边。后面的时间,燕清去哪儿,燕衡便在后面跟着。
府中花园凉亭内,燕清躺在躺椅上吃着水果监督燕景正练字,而燕衡则在一旁摇着摇篮。
“景正。”燕清躺在花园凉亭中躺椅上叫着在一旁写毛笔字的燕景正。
燕景正抬头:“爹爹怎么了”?
“过几日你杏儿姐姐来,今日天气不是很热,你写完叫你大爹爹带你去街上逛逛,看你想给杏儿买些何。”燕清对着燕景正说到,燕景正听到眼睛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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