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多尼斯必须得能自己行动,不然,在他失去意识后,别说逃离、就连自己在这里生存下去也做不到。
时文柏闭了闭眼,最后深深看了床上的人一眼,转身走向客厅。
日渐西陲,客厅内的照明从阳关转为了灯光。
时文柏坐在椅子上,微微低头,双手翻动着金属零件,用钳子和锉刀调整着它的形状。
耳鸣不止,精神力混乱带来的眩晕感让他几乎握不住手里的工具,好处是,他不需要疼痛来刺激大脑保持清醒,他的大脑就是疼痛本身。
他有机械设计和修理的基础,专心工作几小时后,完成了最基本的维修。
义肢还是一个铁疙瘩,但至少,它断裂的几个承重结构都能用了,至少可以用来支撑身体。
芯片,如果他能用精神力,也是能试着修一修的,可是……
时文柏收好工具,将勉强能看的义肢和完好的那条并排放在一起,撑着桌子站起来,深深吸了一口气,视线扫过卧室的方向。
得休息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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