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的虚弱让阿多尼斯难以忽略饥饿和口渴的生理需求,可他还是本能地抗拒这碗汤。
他没有伸手接,时文柏也不急,用汤勺搅了搅,舀起一勺,举到他唇边,耐心地问:“不像自己动手?那我来喂?”
阿多尼斯往后一靠,倚着沙发靠背,“你觉得我会吃你递过来的东西?”
他过于苍白的皮肤下透出不健康的红,之前退下的热度因为伤势加重和缺少休息,又卷土重来。
“为什么不?”时文柏慢悠悠地说,“你饿着,对你来说可没什么好处。”
他之前就注意到了向导腰侧的血迹,说实话,阿多尼斯能撑到现在,已经是意志力惊人的表现。
他又等了片刻,见阿多尼斯毫无反应,叹了口气,似乎有些无奈:“阿多尼斯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真想绝食?”
时文柏松开勺子,瓷勺和碗沿的碰撞声十分清脆,却没能打破两人间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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