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收拾好厨房的时文柏端着一杯水和一盘切好的水果回到客厅。这些水果是他前段时间状态比较好时去外面摘的,味道不错。
桌上的汤还没凉,食物的香气蔓延,但向导无动于衷,甚至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。
时文柏的目光落在那苍白的唇上。
这人是完全不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,还是说完全不相信他……怎么可能一直滴水不进?那要靠什么撑下去?
尤其是,在救援短时间内不会来的情况下。
时文柏放下水果,看着向导因为他的动静扭头和他对视,忽然低笑一声,抬起手端着那杯水,仰头喝了一口。
在阿多尼斯冷冷的注视下,他俯身,捏住对方的下巴,不给向导反抗的机会,直接覆上那双干裂的嘴唇。
温热的水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舌滑入阿多尼斯的口中。
他猛地一颤,试图后退,可时文柏的手已经从他的下巴处转移到他的后颈,牢牢按着,逼迫他吞咽下去。
他拿着螺丝刀的手被钳制在沙发上,只能用另一只手锤打时文柏的侧腰,让对方远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