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文柏明知故问。
“废话。”
“活该。”
阿多尼斯冷冷盯着他,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时文柏没再说什么,只是拿了一条毛巾,浸湿后轻轻擦拭着他的皮肤。
阿多尼斯的皮肤极白,在暖黄色的灯光下,甚至透出一丝脆弱的透明感。若不是清楚他的本性,时文柏几乎要被自己心底涌出的怜惜淹没。
他仔细地擦洗着向导身上的汗水和脏污,而阿多尼斯自始至终都沉默地任由他动作。
直到时文柏的指尖再次触及那片淤青,他才猛地皱起眉,身体微微僵了一下。
“……疼得厉害?”
阿多尼斯没有回答,脸侧偏过去,脖颈处的皮肉勾勒出一道弧度,皮肤下透着蒸汽烘出的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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