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多尼斯没有拒绝,把外套穿好,手指搭在外套摆上轻轻拽了拽,感觉到那明显宽松的尺寸。
哨兵已经在他面前半蹲下,看来是选择了“背”而不是“抱”。
阿多尼斯并不习惯穿不合身的衣服,但没多说什么,随手整理了一下被领子压住的头发,随后搭上时文柏的肩膀,顺势靠了过去。
时文柏托住他的腿,站起身的瞬间,肩上微微一沉。
阿多尼斯动作熟练地调整姿势——经验来源于他康复时期——以尽可能减少哨兵的负担。
他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,带着难以忽视的真实感。即使加上义肢的重量,他还是很轻,背上去几乎没有负担。
这次总不可能是装的。
时文柏在心底暗骂了一声,叹了口气,但一时间想不到说点什么,只能冷硬地叮嘱一句:“抓紧点。”
……
他们一路穿过残破的街道,往飞船坠落地点前进。
时文柏走得很稳,阿多尼斯被他背在身后,目光冷静地观察着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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