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有权力,所以可以冷漠地忽视一切,不受任何束缚;巴尔克有精神力,所以可以肆意践踏比他弱小的存在,不受任何惩罚。
而他什么都没有,所以只能被推入海里,被夺走珍视的东西,被无视,被遗忘,被困在无能为力的泥沼里挣扎。
而后,他觉醒成为向导,摸到了通往世界顶端的道路。渐渐的,他从习惯隐忍,到不需要,到忘记。
他应该是恨时文柏的,因为在这里他又重新体会到了曾经的弱小。可现在,被时文柏背在背上,感受着哨兵同样隐藏的疼痛与疲惫……
食指上的那些伤口果然是哨兵自己啃出来的吧?
如果不想被别人看出来,就可以装得很好。
——他们在这一点上意外地很像。
阿多尼斯微微侧过脸,在时文柏的颈侧停了停,像是在判断什么,又像是在思索什么。
然后,他缓缓靠近,气息擦过哨兵的皮肤。
时文柏的脚步顿了一瞬。
下一秒,属于向导的白发滑落,发丝擦过他的下颌,带起一阵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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