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幼冬搞不懂男人在搞什么把戏,他问系统,系统也不知道,它只负责监督任务进度,NPC的自由度不归它管。
任幼冬在医院这些日子跟原来在精神病院没什么区别,就是不用吃药还能自由活动。
钟柏鹤虽然今年才三十,可外表看上还是二十五六岁,他听到自已被称为叔叔,思考自己有那么老吗?
“顺路来看看你,伤势怎么样?好点了没?”
“……”
钟柏鹤声音沉稳,磁性中带着懒散。
他把花放在床边的桌子上,自然拉过椅子坐下,和任幼冬面对面。
“系统,他又想搞什么妖蛾子?”
“看样子像要谈判?”
“难不成又要签什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