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起这事,沈婳音就没好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心没好报,至于还贴个“符咒”给她吗?若非不得已,她也不想理会昭王那些弯弯绕绕的破事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的血腥气驱散了,沈婳音清理了香炉放回原位,眼波微转,视线落到案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摆着一只檀木笔架,还有一方墨汁未干的砚台,没有白纸,但无伤大雅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足够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给她额前贴符吗?那她也来画个符,一个更直接的符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捂着伤口小心起身,取笔沾了点未干的墨汁,解开衣襟潇洒挥毫,在自己——不,在昭王紧实的腰身上写下六个大字——给、我、老、实、待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为医嘱。

        右臂不能乱动,左手不惯写字,笔画歪歪扭扭,平添了一层喜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切,把你封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这会儿才觉着是真神清气爽,可惜屋里没有铜镜,不然真想照照昭王现在这副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欢生得清俊,一双本应多情的桃花眼里总含着薄刃般的凛意。在北疆,他第一次从昏迷中醒来,寒冽的眼神撞进沈婳音毫无防备的眸中时,就把她吓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