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扑腾一下坐实,薄薄的烟尘飞荡起来,呛得人不得不捂住口鼻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还在想呢,不谐之处就是有股子尘土味!

        沈大郎跳起来狂咳了一阵,拍桌怒道:“谁管事的,几天没打扫了?只擦桌面不擦胡椅是不是?不想当差就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才刚夸过婳珠为了奶姐姐有多用心,结果就掉了面子!

        其实积灰并不厚,在色调柔和的家具上一点都不显眼,甚至有了熏香打掩护,尘土气几乎感觉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沈婳音自幼学医辨药,嗅觉远超常人,楚欢使着她的身体,一进门就从清雅的香气里察觉到了不该有的尘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寻常人家都能保持窗明几净,巍巍侯爵之府竟会家具蒙灰?这小绊子未免使得弱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见“沈婳音”妙目含笑,跟在沈大郎身后,哪壶不开提哪壶:“妹妹瞧着婳珠体弱,想来是盯不住这些细碎琐事的,也不能怪她疏忽,大哥千万别生她的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大郎更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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