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音的背影并不似深闺女郎们那样窈窕婀娜,而是婷婷直直的,娇小的身子立在院里,有种令人不敢轻慢的气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洺溪跟在旁边,偷眼去瞧婳珠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侯府的贵女,便是真有什么情绪也不会当众写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洺溪打小跟着主子,最熟悉婳珠的脾性,知道她这会儿并不高兴,也知道这会儿的不高兴是因为沈婳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几日,二姑娘在拢翠斋陪老太太说笑时犯了头晕,音姑娘给二姑娘诊了脉,说是虚证,还分析了好些听不懂的,症状描述倒是都对得上,又当场开了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岫玉馆,洺溪问要不要照方抓药,婳珠却道:“唐大夫说的话你都忘了不成?他连日常滋补之物都不叫我乱吃,药岂是能瞎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把音姑娘的方子拿给唐大夫过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。留着吧,好歹是她一片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婳珠平时说话温温柔柔,这句却老大不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洺溪不知主子哪儿来的火气,没再细问,怕招上她的脾气来,只得把方子压箱底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主子好像又嘟囔了一句什么“指不定怎么害我呢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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