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宗忽然穿过来,还挺勤奋地顺着她的工作往下做,一直把药材碾得稀碎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回去后,稀碎的药末一放进水里,直接和成了糊糊,枉费她从北疆采摘晾干后千里迢迢带进京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上上次,她原本正在给妇人看诊,祖宗半截穿了过来,仗着习武的功底继续切脉,确诊为气血凝滞、经脉不通,开了几服活血化瘀的成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妇人回家后自己犯嘀咕,翌日又来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再诊,好家伙,人家妇人那是喜脉,差点叫祖宗给断送了一条新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事可不是玩的,她完全相信祖宗的好心,可办出的结果却每每令人无语凝噎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她与楚欢将各种医学的、玄学的、迷信的法子全试过一遍,结果还是不能阻止互穿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,穿越得越来越顺畅丝滑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朋友见她心情不好,问她又不肯说,便总是安慰她道:“甭管多大的事,忍一忍就过去了,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忍一时越想越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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