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能请动。”
楚欢浑身沉乏,起身困难,又蹙眉躺了回去,“那明日你不用来蹭饭了。”
“嘿!见不着阿音姑娘就不管亲弟弟的死活了!”
“你能饿死?”楚欢睨了瑞王一眼,又疲倦地阖上双眸,“罢了,阿音那边,改日我登门道歉吧。她为我忙前忙后、尽心尽力,我不该疑心她在互穿之事上做手脚,是我不对,让人家小姑娘受委屈了。”
瑞王在旁听着,颇感慨地挑了挑眉。
按理说,他的四哥亲王之尊,想要什么都有人巴巴儿地捧到面前。就算是给四哥提鞋,殷勤之人都能从这儿一直排到皇城根去。
放在靡靡腐朽的前朝,皇子想要谁的项上人头,都只是吩咐一句的工夫而已。
四哥对阿音姑娘却几乎平等相待,这是当做共患难、共互穿的同袍了?
“还登门呢?”瑞王叹息,难得有几分正形,“四哥,你毒发了知不知道?不是最初在北疆的那个刚猛剧毒,是一直潜伏着没被发现的另一种毒,慢性的。”
另一种毒?楚欢闻言看向瑞王,眸若寒星,“你糊弄我,阿音已经到了。”
府上的医者虽也技高,对于胡邦之毒却毫无头绪,他身边能将状况判断得如此深入的,唯有沈婳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