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学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忍着玉人花传授新知,就是为了趁自己在他身体里,能够体会到他下针的手法正确与否。这祖宗如此不配合,就算她素来好性子也有些生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婳音”端坐在胡椅上卷好了针帘,身姿一贯的挺拔,说起话来威势难掩,“阿音,我对行针之术一张白纸,自古扎针扎得瘫痪、丢命的不在少数,就算你信我能学好,若真扎得不妥了,受罪的人是你。立马拿你试验,我不可能下得去手。待我们换回来,我自己在我身上扎,就不怕出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不肯连累人,我懂得。可是,如果反过来,你教我刀法,让我向你全力砍过去,你难道会担心我砍伤了你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欢明白她想说什么,“这不一样,你医术再高,我一针若扎得错了,你能拿什么抵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想哪里去了,我怎会放任殿下自己乱扎呢?自然要握着殿下……也就是‘我’的手,带殿下感受力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握着手……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!

        南北战乱止息后,世风对于女子清誉复又看重起来,她在他府上手把手教他,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?

        楚欢清咳一声,摆摆手,“阿音为我付出也太多了,还是等我先请位男大夫教授一番基础,再向阿音请教要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办,快要被祖宗气死了,偏偏没力气发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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