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们商量好的,有事写在皮肤上,可以减少许多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欢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    造谣?造阿音的谣吗?

        居然逼得阿音亲自下场解决,定然不是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些日子公事棘手,日常按叮嘱口服益气补血的汤药以待行针拔毒,无暇他顾。沈婳音深在侯府,也不曾主动给他递信儿,以至于楚欢对镇北侯府的近况知之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逼人就范这种小事,楚欢自是得心应手,可惜在天子脚下不便动真格,军中那些阴狠手段一个都使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炉旁抽出一根铁钎,一面往后院走着,一面漫不经心地吹去上面的积灰。

        六二大师在第二个弟子被拖回来的时候,就已经反应过来今日讨不了好,见这小姑娘仿佛裹挟着寒霜“杀”了过来,吓得简直想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!我说!姑娘问鄙人亏心事,确实是做了!鄙人……给周侍郎的新妇算命时,故意胡诌了一句卜辞上没有的凶兆,就图多卖出一把桃木剑,鄙人这就去还钱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问你这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婳音”嗓音清润,甚至带着点天然的甜糯,语气却凉似刀锋。“她”懒懒地用铁钎一下一下拍打着掌心,跃跃欲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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