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低呼一声,从一摞书册后抽出一杆卷轴,才往下拉开一点,里面就歪出一张纸来。
沈婳音不禁站起身望过去,看瑞王翻箱倒柜究竟为了什么。
那是一幅画,不,应该说,是两幅。一幅是卷轴装裱的旧画,一幅是随意画在纸上的临摹。
等等。
不是临摹。
沈婳音凑过去细瞧,这两张图虽画的都是女子肖像,站姿角度也相同,衣饰、发髻却有差别。
等等!
沈婳音定睛在那张纸上,这画的分明是——
瑞王不可思议地“哈”了一声,“四哥怎会、怎会……”
就连风流成性的瑞王,也没敢把后半句话说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