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音满眼星星地拉住她的胳膊,顿了顿,又蔫头蔫脑地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你比我还小两岁,问你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麟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还是快些出发的好,瑞王比侯爷品阶还高呢,若叫夫人知道姑娘让瑞王等那么久,奴的皮就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我还是得问你。”沈婳音摇着月麟的手,“我孤苦伶仃的,偌大镇北侯府,除了你我真无人可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麟最吃这套,登时感觉自己责任重大,拍拍胸脯道:“姑娘,有什么难事尽管说,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!只是说完快些收拾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趴到月麟耳边,将昨日昭王的言行捡着能说的大致说了,剔除了有关自己身世的一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一个人特别在意另一个人是否全心为着他、是否在利用他,那么背后的意思……应该等同于在意是否真心待他吧?

        既论到了真心,那么昭王该不会……心悦于她吧?

        忘了是在哪里看诊时听人说过,但凡一个人有这种猜想,十之八九都是错觉,但沈婳音还是忍不住产生了这种猜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出来自己都烫嘴,沈婳音不便直言,月麟也大了,想必是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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