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着昭王府家徽的马车被司卫军帮忙赶了过来,车夫当场被刺客一刀抹死了,倒是马车里的月麟躲过一劫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场已经由司卫军管控排查,谢鸣按照沈婳音的指导,把血人楚欢抱上马车,亲自驾车往昭王府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欢的血有一种诡异的甜,弥漫在马车轿厢里,愈发使人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每次出门带的东西都是齐的,沈婳音开了三次才哆里哆嗦地把藤箱打开,拿出剪子要剪开楚欢的衣裳,可是从来都极稳的手却怎么都停不下剧烈的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月麟慌忙握紧沈婳音冰冷得没有体温的手,“姑娘不能怕呀!殿下只能靠姑娘了!姑娘若怕了,殿下怎么办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鸣发疯驱马的鞭声传来,沈婳音手一颤,剪刀掉在了车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道理她都懂,可是说得轻松,怎样才能不怕呢?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刹那楚欢的眼神反反复复在眼前重现,根本无法叫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有多狠的心,才能拽着他自己的身体挡下可能致命的一刀?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接手的患者都把命押在她身上,可是从没有人像他,像他一样把命拱手相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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