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她都是孑然一身,与亲人的缘分比露水还薄,唯有这个祖宗,“阴魂不散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底在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欢的指腹是温热的,在她脸上留下了体温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摇摇头,抬手把眼泪都胡乱抹去,“没事啦,想起了小时候的艰难,让殿下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欢将信将疑,“是不是侯府那边遇到了麻烦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泛红的眸子里透着小小的警惕,“殿下何出此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,以昭王手里的信息,不该知道侯府里有人与她有利益冲突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末了,她又觉得自己问得太过刻意,找补道:“我是说,是不是二姑娘又找麻烦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她一个闺阁女郎,能找你什么麻烦?你若有什么旁的难事,又不便让我知道,可拿我的印去办,只是别哭,你一哭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止住了话头,心脏重重地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一哭,我的心都揪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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