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薄利积累,白夫人就懂了。平日交往的妇人中也有些富商巨贾的家眷,哪怕只是做小物件的买卖,只要售卖得多了,手里的利也能厚实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对噎住的婳珠淡然一笑:“婳珠最是严谨,若还想看看这些钱来的都干不干净,可以去北疆分号查细账,都留着底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北疆,婳珠一听见“北疆”就不自在的毛病怕是好不了了,咬着嘴唇一声不吭,脸色活像吃了苍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哪个婢女先感慨了一声“音姑娘年少有为啊”,众人便都禁不住跟着赞叹起来,小小年纪就如此能干,真是她们几辈子都到不了的境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称赞声里,挨完二十板子的紫芙被搀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夫人抬了抬眼皮,“还带过来干什么?直接卖了,找个外地的牙婆子,远远地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紫芙挣扎着跪下,“夫人!奴自小在府里长大,从外院的粗使丫头一路干过来的,今日之事……奴真不是有意的!夫人且饶奴这一回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饶你?”白夫人嗤笑一声,懒得再废话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!二姑娘,二姑娘!”紫芙忍着疼跪爬着去抓婳珠的衣角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夫人笑了,对沈婳音道:“听听,大难临头的时候,想着的还是二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婳珠脸上发烧,一脚踢开紫芙,虽没怎么用力,还是踢得紫芙歪倒在一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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