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他真是对她感兴趣,想玩玩她,她倒可以松一口气,可以堂堂正正骂他个狗血淋头,从此再也不理这轻浮浪荡子也就是了。
可假如……
看他眉眼的沉着冷峭,怎么都不像是瑞王那般恣意妄为之人。
他待她那样精心,难不成……
这个想法一冒出来,沈婳音手一抖,四方盒就掉在了被子上,滚到木制地板上,在静夜里发出啪嗒一声响。
窗子忽然被风吹开,冷气灌入,夹着潮气,卷得帘幔波澜涌动。
叩门声响起,谢鸣隔着门板道:“‘殿下’,可要属下帮忙?”
沈婳音故作平静:“窗子开了,劳烦仲名替我关严。”
谢鸣这才推门进来,借着廊间的微光,可见他一路低着头,避着不去看沈婳音的方向。
“谢大哥,”“楚欢”的声音从帘幔后传出来,“此时我是‘他’,谢大哥不必避嫌到如此地步,阿音不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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