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欢唇角勾了勾,很倦地阖上眼。
沈婳音一次性把细细的桑白皮线穿过针孔,“殿下,我要缝合了,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殿下,别睡,和我说些什么,随便什么都好。现在对殿下来说,发声是最好的清醒剂。”
楚欢费力地撑开眼皮,口齿含糊地道:“说什么呢?”
沈婳音已经开始缝合。
在原本的剧痛之上,只多了层麻麻痒痒的感觉,还能忍。
说什么呢?
沈婳音道:“我那时候,明明用着殿下的身体,倘若我能再镇定些,再机敏些,发挥出殿下的力量,殿下兴许就不用挨这一刀了。”
“脑子里没有招式的积淀,空有力量没半点用处,否则习武者何必四季勤练苦学?”楚欢断断续续地说着,“你的手不是用来杀人的,哪有受害的人反过来自责的道理?狂徒行凶才是罪孽的根源所在。”
“殿下说的是啊。”沈婳音的语声轻轻的,在静谧的室内听上去仿佛只是温暖闲谈而已,“但愿早些抓住贼人,绳之以法,揪出幕后主使,决不能让他们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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