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互穿,月麟见过了昭王版的“音姑娘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月麟仍在急急地解释:“姑娘并不是一直与昭王殿下相像的,姑娘大部分时候温柔可亲,只偶尔才有些冷淡疏离,姑娘自己自然意识不到,可是奴说的绝无半句虚言,是真听惯了那般的吩咐,才鬼迷了心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心头暗惊,她自己对于互穿渐渐习以为常,又无旁人指出异常,居然麻痹至此,就没想过身边人可能观察到了反常却不说出来。月麟不算多么机灵,只占一个日日相伴的先机,就已经把她的两种状态瞧得分明,府里那么多人精,说不定早就被人察觉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月麟抱住沈婳音的腿,哽咽道:“姑娘,白日里奴能留得命在,全仰仗姑娘的福泽庇佑,姑娘不嫌弃奴年纪小不懂事,破格提拔赏识,这份恩情奴打定了主意要万死以报,以后必定谨慎行事,绝不再叫姑娘失望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拉起月麟,神情凝重,“你有这份心,我自然欢喜。我现下还有重要的事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麟抹了一把眼泪,“姑娘请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你所知道的,都有谁觉着我有温顺和强硬两副面孔?”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沈婳音给楚欢换药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。沈婳音用余光留意着楚欢的反应,只见他只是熬夜困倦的样子,什么情绪都没有摆到脸上,心里不由更加没底,也不知他究竟生气了没有,究竟会怎样处置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处的时间并不多,正如楚欢昨夜所说,登门探望的、公干的,络绎不绝。一些品阶低些的,由谢鸣和陆家宰接待便是,偶尔一些有身份的大人物,还是得楚欢躺在病榻上亲自面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难闲下来,这才想起,峦平街遇刺的消息想必已传到了栖云山别业的长辈们耳中,她很该送信报个平安,这样才合礼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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