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音略一纠结,还是找到了王府管事的,请他们派个人到镇北侯的别业送个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管事却说,昨日就已经派得力的人去报平安了,因阿音姑娘没醒,才没来得及告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松了口气,正要道谢,那人又道,昨日盘查峦平街,封住的路人中有沈二姑娘,在现场的昭王麾下已将沈二姑娘一路护送到结庐别业,请阿音姑娘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家里的事,沈婳音本来没什么不放心,意外听人提起婳珠,反而心放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二姑娘为何会在峦平街?可盘查出原由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音姑娘说笑了,既是镇北侯的千金,司卫军定然只是简单问问,谈不上盘查,听闻沈二姑娘和一个贴身婢女只是路过买饮子解渴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婳珠脾胃虚弱,从不喝外面的饮子,这理由搪塞外人可以,沈婳音却已经没有心可以放了,追问道:“她只带了一个婢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只有主仆两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面上没露什么,等把王府家仆送走了,关上门,与月麟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月麟显然也存着同样的疑虑,“二姑娘自小身子骨弱,轻易不出门,一旦出门,必得五六个人跟着伺候,排场比夫人也不差,怎么会有只带一个婢女的时候?就算真要买饮子,也是我们做婢女的速速买了来,断没有二姑娘亲自去逛的道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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