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麟狠狠抽了一口冷气,“殿下的意思是,二姑娘她是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明着再说下去,只去看沈婳音,见主子并无反驳之意,竟是认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昭王的意思是说,养在杨姨娘身边的二姑娘是假的,收养的音姑娘才是真正的二姑娘!

        天神爷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拗不过楚欢的任性,暗自心念百转。如今在镇北侯府里,她举目只有月麟这一个亲近可信之人,原也打算在这两日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她,彼此也好有个照应,至于谢鸣,他对昭王不会有异心,只要昭王不坏事,他就不会坏事,也不要紧,只是……昭王今天招了什么不干净的邪祟不成,为何要专程告诉月麟这一切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殿下替我说开这些隐秘,又直言我得去春日宴,是何意?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别怪阿音换药下手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得凶巴巴,不像是唬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欢不大自在地勾起唇角,还真有几分忌惮。她换药原本就跟上刑一样,若再故意重些,他痛也痛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音啊,你本指望沈侯会出席春日宴,这样你就可以在春日宴上当众揭开自己的身世,揭露沈婳珠母女对你和郑夫人做下的种种。可是意外出现了,沈侯半路有公事绊住,赶不上春日宴,所以你就对春日宴失去了兴趣,也不必非参与不可,是这个想法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轻哼一声算是默认,老大不高兴,“是又如何?殿下惯会当我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欢道:“我料想,你若真像表面那样安于现状,就不会突然进镇北侯府做什么养女,既进去了,便是要有所行动的。而你却迟迟没有动作,只能是在等沈侯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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