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音强行扯回正题:“可是侯爷得过几日才能上山,我去不去家宴有何关系呢?”
楚欢随意地勾着琴弦,指下发出浑厚的弦音,“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二姑娘到底在贵府做了十几年的嫡女,听说也被沈侯当心肝肉地宠了十几年,你想一击而中地将她扳倒,难度太大,不如种下种子,先在家宴上埋下一枚好棋。”
“对于明日家宴,我们设计统筹一番,假如不巧互穿,我也能——”
“——替你把这件事做好。”
月麟和谢鸣诧异地听见沈婳音天衣无缝地接上了楚欢的后半句。
“我……”沈婳音摸着“自己”的喉结,“又……”
“又……”楚欢摸着“自己”的裙裾。
月麟和谢鸣二脸发懵,异口同声道:“又互穿了?”
这可稀奇,虽说以前也接触过互穿的二人,但听闻真相后再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,感受自然特别不同。
仔细看下去,“沈婳音”的神情里的确有楚欢的气度,“楚欢”通身也变得和善可亲了不少。
月麟一下子听不懂这许多,至少能明白昭王现在要帮她家姑娘,想扯沈婳音的衣袖求她答应下来,又想起“她”好像已经是昭王了,似乎该冲着“楚欢”说话,却又觉得这样滑稽可笑,只好搅着手指垂头道:“姑娘,殿下颖慧善谋的美名在外多年,连奴一介内院小婢都听闻过,有了殿下的助力,姑娘想做什么都能成!快谢了殿下的恩典吧,姑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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