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夫人离开时已很晚,月麟也就忍着好奇没有多问,自己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连同难以消化的互穿奇事一起,在脑子里搅得根本停不下来,睁着眼睛直到天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,什么叫……“猜到了”?姑娘知道了她心中的疑惑吗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到了音姑娘脸上,都平静得不像话呢?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平静,在巨大的震撼之下甚至压得月麟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轻轻揽住自己的肩膀,月麟惊醒一般回过神,见沈婳音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后。音姑娘那双眸子在逆光里是幽邃沉静的,温温柔柔,清清朗朗,月麟一下子就看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、姑娘,我、我方才发呆了,这就去找新篦子帮姑娘梳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,不是要责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婳音拉她到胡椅上一同坐,月麟不敢坐,推脱不过,只坐一丁点儿的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月麟,以前师父曾说我,表面对谁都和气,其实骨子里对谁都冷,当时不理解,现在想来,师父当真看穿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麟隐隐听出了些自责之意,本能地道:“姑娘是最好的姑娘,性子温柔,府里谁不夸奖,怎么会冷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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