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们出生那一刻起,他们的腕间就被绑上了一条红绳,随着年龄增长,那条红绳变得有弹性,无论怎么撕扯,拽拉,都不会断。
他曾无数次感知她的心跳,他们的心跳频率相同,他似乎有一种感应,他知道,她是悲伤的,还是高兴的,亦或者愤怒。
他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,哪怕她隐藏的足够深。
从学校回到家的一个多月,我开始厌烦父母的掌控,某个瞬间,我终于想清楚,起身告诉哥哥。
“我们,要不要杀了他们?”
他没有丝毫犹豫,亲了亲我,说好。
除夕夜,我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吃饭,一个和我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碗,我每天的晚饭,只有一小碗米饭和一勺子菜。
吃完饭,照例在父母制定的规则下听从他们的批评。
桌子上干干净净,顶上白炽灯打下来,在即将射进我眼睛里那一刻,哥哥伸手挡住了。
“冬雪?!”母亲惊恐地尖叫,她想跑,却被哥哥一把按住,用手段将他们定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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