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两把刀,分别插进了父母的脖颈,因我的动作太过扭曲,他的阴茎似乎往上走了点,到了一个新区域。
这里的神经都在看这个外来物种的降临,但很快,被黏在上面神经拉住它们,碰到阴茎的瞬间,被同化,所有的刺激都在这一刻混为一体。
鼓舞着我,带出新的淫液去灌溉,划过阴茎,刺激被冲出去,还未完全塞满的小穴,在夹缝中,向外喷洒,哥哥在那边喝着。
而我。
拔出来两把刀,血就像喷水池一样,在空中划成一个完美的弧度,洒在洁白的墙壁上,父母的结婚照上,我的照片上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我笑得疯狂。
二十一年。
我被困在这个房子里整整二十一年。
从小,我就要在母亲的命令下穿上洋娃娃服饰,尽管会勒得我呼吸困难,她也丝毫不在意。
我只被允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上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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