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样,他还是我的哥哥。
我闭了闭眼,微微低下头,死一般的寂静缠绕着我,我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。
“走了。”
至少要表现出悲伤。
妈妈冲过来一把抱住我,泪眼婆娑,“终于...他终于走了。”
现在听到这话,我只觉得抵触。
余光撇过哥哥,他眼神淡漠,神情麻木,对上视线的一刻,情绪消失,他冲我微微一笑。
我妈给了道士一叠钞票,我没忍住问出口,“多少钱?”
“一千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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