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警惕的察觉出这句话的陷阱,小动物的直觉让他规避,“唔,想跟着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周恒松动的点是带着他,带着他随时享用,放他出地下室只是顺便。

        肠子被撑成肉棒的形状,肚皮也印出一个小鼓包,胀的大脑都有点晕,消化不了愣愣的摸了上去,无辜又懵懂,让人难以相信,上一秒扭着屁股骚浪的吞吃肉棒的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安。”周恒轻唤一声,提醒他动一动,撩拨到一半就偃旗息鼓,可不是在讨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居高位积威已久,身上杀伐气息浓重,宁安怵的慌,低低应了声,动作充满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大了,过分粗长,吃了很多次,穴肉熟悉又畏惧,进出间被磨得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恒眸色逐渐幽深,双手握住臀肉将臀瓣掰得更开,俯身吻住朱唇,将香软的舌头拖进口中欺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最深处被劈开侵蚀,宁安恐惧的瞪大了眼睛,但想要出去愿望异常强烈,腿根颤着动了动,驯服的敞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暴君手下,俘虏的待遇一向不怎么好。温顺换不来温柔,大腿内侧被对方毫无收敛的力道撞地通红,穴口的软肉更是凄惨,从粉白软嫩到红肿糜烂,难以想象受到了多少鞭挞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安想出去,只能生生受着,甩着奶尖身体随着对方动作沉浮,口中说着讨好的话,不断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被摁着中出时,周恒依旧没有松口,奶子中的乳水被吸食完了,宁安的生机也像是被抽完了。绝望又无助,没了讨好的蜜液,更加难以求得宽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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