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。”宁安望着杨婉清,惊喜不敢确定。
杨婉清眼睛已经红了,哪怕宁宥给她打过预防针,真见了还是无法接受,喉咙干涩,“安安。”
耳尖暧昧的湿了一块,颈项布满吻痕,肚子不正常的鼓着,像是怀胎数月的妇人。
最刺眼的当属额角那两个小字。
宁宥看到宁安缺了一块的头发,恨恨的盯向周恒。
团圆的日子,三个人眼睛都红了。周恒梗在中间,占有欲十足的环着宁安,最后干涩的互问安好,又互相报平安。
宁安有很多话想和家人说,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体内肉棒存在感十分强烈,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牵扯到。屁股插着肉棒见家人,宁安羞臊又紧张,不知觉绞的很紧,手心被捏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强迫自己放松。但又控制不住,穴肉一会放松一会收紧,手心被捏了几次,仍不知廉耻的嗦着肉棒。
虽然不知道说什么,但难得团聚,断断续续聊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离开的意思。周恒没有插话、没有捣乱、也没有催促,耐心的等宁安主动结束。
那天宁安的膀胱虽然被他修复了,但大脑已经牢记住那近乎胀裂的滋味,变得敏感又脆弱,每次存了一点尿液,就扒会着他哭求,求他人让他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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