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晚到上了兴头少说也要逼着自己吹箫伴奏。
一边将自己嘴巴堵得满满的,一边责问自己为什么不继续背。但到底不用每天挺着大肚子,养了一周病彻底好全了,就是过于怯懦,显得孱弱。
周恒看着面前畏畏缩缩的人儿,虽是听话但少了丝鲜活。
“台词练了一周仍木讷无长进,今天给你搭下戏,找找感觉。”
宁安垂着头任由对方将自己抱起来,早就知道今晚逃不过,也没有多恐慌。但被瞬移带到另一个地方,一瞬间场景变换,从室内变到室外,宁安还是被吓到,紧张的扒着周恒,往其怀里缩,像第一次外出的猫儿。
周恒轻轻拍了拍宁安后背,将其放到地上,“换上衣服,等会儿拍《花仆》。”
“拍得好,安安以后就可以出房间到这个花园玩。”
昨天刚背过花仆的台词,宁安看着四周的摄影机,以及桌上的合欢花,小脸又红又白。
但在周恒的注视下,手指轻颤顺从的解了睡衣,穿上渔网袜,换上女仆装。
渔网袜是开档的,裙子超短,勉强遮住半个屁股。
“安安没认真看?还有合欢花。”周恒拿起处理好的合欢花,敲了敲石桌,“扶着,把屁股撅起来。”
挺翘的臀肉上还残留着指印,秘穴只是一周没被干,就恢复了细嫩紧致,周恒手指戳了戳,“安安现在去装雏儿,保管有人信。”
粗糙的手指碾着穴口转了一圈,宁安弓着背脊,受不住闷哼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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