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孩子。”周恒揉了揉宁安脑袋,满意对方的表现。

        给了句准话,“这个平常是不会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安张嘴咬住递过来的尿道棒,刚松了口气,下一秒敏感的腰侧就被大掌控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星期没进去,刚才虽在花园吃了几次,但仍没解馋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恒埋在里面,被媚肉紧绞着,不动也很舒服,动起来更舒服。他喜欢往深处戳,嵌在里面契合得极为紧实严密。偶尔也会顺带着顶一顶宁安浅处的敏感点,将穴凿得又软又润,再深度契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忽轻忽重,水花乱溅,宁安被干得牙齿发软,快要咬不住嘴中的尿道棒。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,色情又淫靡。

        动作大了,刻着周恒名字的小吊牌打到脸上,宁安有一瞬悲哀,但很快就被捣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乳尖轻颤,被当做礼物挺起送到施暴者面前,期冀换取温和对待,结果却只是多了个地方分担苦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后宁安瞥见镜中的自己,满身印记,含着一肚精液,和北区那些站街的差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养病期间,有天晚上被亲狠了,虽说没进去但也不差,第二天精神萎靡笔记没做好,被周恒带着观看北区监控提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监控的地方,就可以说是人间地狱,那些看不到的阴暗角落,只能听到凄厉的嘶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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