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刻向宁安灌输,雌伏在他身下是唯一的选择,不然就会被拖出去轮,玩废了还要喂丧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慢点,好疼……”刚被拧了半圈的嫩肉现在都还肿着,嘟着肉棒被摩擦地更惨。这么疯狂的速度,宁安近乎以为自己要被操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锋利的匕首在额头飞舞,割断一缕又一缕。散落的发丝飘到脸上,宁安觉得羞辱也不敢挣扎,生怕对方手一滑就插进了自己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哀叫求饶,还被说扫兴,嘴巴被内裤塞得满满当当,肚子被精液撑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恒压在宁安身上,射完最后一股精液,舔了舔后颈的牙印,掰过宁安小脸,手指压着那两个小字,还想继续加强标记,“脸颊两边再黥两个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得清晰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宁安惊恐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愿意?”周恒声音冷了下来,将宁安嘴里塞的内裤抽了出来,抱着他走向一旁的展架,“挑个鞭子,挨顿抽就愿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整墙的鞭子,远远看见就很吓人,走近了看清那些狰狞的细节,宁安更是吓得要命,脸埋在周恒胸前一直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打我,恒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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