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乳头疼。”疼得麻木,吸乳器现在还在胸膛震动,扰着宁安心跳。
“呜呜,要坏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周恒拿掉吸乳器,看着两颗立起的茱萸,眼神暗了暗,低头挨个品尝。
“啊、疼……呜呜,好疼……”被卷进温热的口腔,知觉慢慢恢复,两对乳尖像是被烫过般,哪怕是最温柔的舔弄也受不住。
身体簌簌抖着,想要蜷缩躲起来,却被大掌摁住被迫哺乳。
吃完,周恒看着那对奶包反而更馋,迫不及待想要吃到乳水。对上宁安央求的目光,回了句,“的确坏了,都不会泌乳。”
“呜……”怎么会泌乳,被吸坏了也不会。也怕真被吸坏了,弓着身子往周恒怀里钻,将两个奶包藏住,避免再被安上吸乳器。
周恒也没制止,他喜欢宁安紧扒着自己的样子。像是溺水的人,只能扒着浮木,永远上不了岸。
藏住了奶子,却没藏住纤弱的后颈。那里布满吻痕,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。昨天没控制住,犬齿刺破皮肤见了血。
今天也没控制住,周恒握住那脆弱的颈项,捏了捏感觉一折就断。拇指摩擦血痂,沁出血露,低头抿进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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