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晨星、你──!」
他用力地痛击在谜脆弱的双脚上,然後我听到喀的一声,像是骨头的碎裂声,腿骨的断裂,使得谜的娇小身躯没了支撑,骤然一沉,又是更加惨烈的呼痛声:「唔啊啊……」
眼泪混着血水自颊边不断地滑下。
「Eloi,Eloi,masabachthani?」
听不真切的沉Y声又在耳畔响起。
「谜、谜──!」我痛不可遏地再次要冲上前去,却又被一层无形的屏障给用力地反弹倒在地上,我瞪着晨星怒斥出声道:「你在做什麽──!」
晨星没有说话,弯着眉眼,笑着看我。
而我不断试图槌打着、用镰刀撞击着那层无形的墙。但任凭我怎麽想突破,我还是碰不到谜,看着谜已经痛到昏过去一般的模样,让我不觉眼泪糊了满脸,我哽咽地大叫:「你放开他、放开他──!你到底把他当成什麽啊!晨星!那不是你自己吗──?」
x口不断汹涌而来的疼痛,让我cH0U搐颤抖着,泪水流了满脸,视线一片水雾,根本看不清晨星的表情。只见他似乎不为所动地叉起双手,像是诵念着无关紧要的文字,淡然地陈述着。
「十字架刑,由於背部紧贴十字架,无法令肺部有充足扩张的空间纳入新鲜空气,故呼x1时需依靠双腿撑起全身,令背部稍微离开十字架。当双腿若被打断,犯人亦无法撑起身T,最终因缺氧窒息而Si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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