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男人将女孩们带到小房间，指着被分成一份份小袋的白色粉末，喝令她们吞下去。
“这些都是我准备卖到缅扎的‘货’，那边的男人可最喜欢这种细皮嫩肉、白白净净的女人。”
冯明海指着玻璃墙那面哭喊成一团的女人，吸了口雪茄，不无得意道，“船已准备在码头，今晚就能把她们运出去，宋先生放心，我早已打点好一切，到了缅扎边境，自有人接应。”
“冯总真是高明啊！用这群女人装货，任谁都查不出来！”宋天胜啧啧称叹。
宋应黎倒不像他们那般面色轻松，而是负手不语看着对面。
像是瞧出他在想什么，冯明海眼里透出胸有成竹的光，“宋先生不必担心海上的巡查，我的船都是特制的，她们被关在船底，吼破嗓子都不会有人听见。”
“爸，您就放心吧！冯总的船没出过问题，这次保证也万无一失！”宋天胜在一旁帮腔。
镜片后的眼睛微眯，宋应黎沉吟片刻，转头和声道：“那就辛苦冯总了。”
“哈哈！哪里、哪里，宋先生客气了！”冯明海大笑。
他抖抖烟灰，盯着对面，手指摩挲下巴，面上透出些许惋惜，“可惜没来得及尝尝这个‘梦梦’的滋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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