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德没有搭话,低下头跟在圣使的身后,细细揣测着对方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陪着他转了一圈暮西镇,特里斯坦看上去挺满意,这让托德微微松了口气。可是走在路上,对方突然挥手示意护卫们离开二人,问了一个问题,让气氛陡然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『神父,你如何看待信仰和学问(scientia)的边界?』

        信仰与学问的边界?这实在是一个极难解答的问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scientia在拉丁文中代表了『知识和学问』,这一词汇为science(科学)的前身。这个问题看上去讨论的是宗教和科学的关系,实际上质询的却是世界本源的哲学命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换做是在前世,从进化论扯到基因学,从原始社会说到信息时代,托德完全能引经据典、长篇大论上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他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原因。一来、现在是中世纪的社会,没有证据随便给世界本源乱下定义,火刑说不定都是最仁慈的恩惠;二来、圣使的想法实在是难以揣测,他一方面是教会的执事、教皇国的使者,另一方面他和他的师傅,都研习炼金术。他究竟更加偏向于宗教呢?还是科学呢?

        无奈的托德最后不得不用说故事的方式,表达了自己的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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