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僵硬地抬起胳膊,深雪两只手捧着浸湿后变得有些沉重的棉花凑过去,酒精从她的指缝间流下来,滴在了降谷零的伤口上,降谷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是不是很疼?”深雪停下动作,惊恐地说道,“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……”降谷零咬紧了牙,“你继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深雪这次就没有上次的从容了,手抖得像筛子似的,拿着医用棉在降谷零的伤口上轻轻蹭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轻也是没用的,酒精哗啦啦往下淌,整个又把伤口洗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一开始感觉很疼,疼到后来就习惯了。看着深雪紧张担忧的表情,他还能分神想着,原来这就是朋友啊,感觉真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深雪手一抖,整块医用棉就糊了上去,降谷零脸上刚刚出现的笑容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:这感觉有点承受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深雪不打算继续了,她觉得消毒消得差不多了,就像丢炸弹一样,把医用棉丢进垃圾桶,“下…下一步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用纱布包扎。”降谷零指了指箱子角落里一卷卷的纱布,“用这个缠上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深雪拿出纱布,听着降谷零的指挥一圈圈裹在他的伤口上,用医用胶布固定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